戴真儿默默地点了点头。
默默地,她脱下鞋子,按照医生的要求在那张冰冷的手术床上躺了下来,医生打开了上方的灯,一道刺目的白光照了过来,刺得她眼睛生痛,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先生,麻烦你过去按住她的身子,不要让她乱动。”她听到医生对着那个男人如是说。
段政愣了一下,反问道:“不是要打麻醉药的吗?”
医生笑了:“麻醉药肯定是要打的,但那只是局部麻醉,只能减轻些少痛楚,但当真要缝合起来,她还是会很痛的。”
闻言,戴真儿不由得缩了一肩膀,一只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白色的床单。
这一下细微的动作,站在一旁的段政还是留意到了,见状,他那深邃的双眸沉了沉。
一名护士拿着一支麻醉针走了过来,医生让他按住她,他也照做了,她受伤的手被安置在灯光下方,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那灯光的照射下,伤口火辣辣地刺痛。
麻醉针刺进了无名指的肌肉,药水注入之时,她只觉得一只手涨得几乎要爆炸。
医生总共给她缝上了九针,那针刺进肌肉,那线在她的肌肉间拉扯着;她别开脸,不敢去看,但医生的每一个动作她都切身感受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