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健,反应又迅速,身手快、准、狠一看就是经常从事此项运动的能手。
在他举手投足间,汗水从他的额际、脖颈间渗出来,一身运动衣几乎湿了一半。
经过一段时间强度极高的运动之后,男人终于体力不支停了下来,门外一名球童赶紧上前,递上了一条毛巾以及一瓶水。
他将毛巾接了过来,擦了擦汗水,拿着那瓶水走到一旁的休息区坐了下来。
挥洒了一身的汗水,心头却依然杂乱无章。
在球场上还好,一旦停下来,白天那女人煞白的脸孔,以及那强忍着泪珠的眼眸再度浮现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该死的”段政不由得低声诅骂着。
再没了打球的心情,休息了片刻,他站起来,示意球童将球拍收起来,自已则转身往更衣室走去
耳边响起“啪嗒!”的一声开门,声音虽轻,但正在厨房忙活着的人还是听到了。
戴真儿放下热水壶,迅速盖上盖子,快步走出了厨房。
“谁呀?”她问道,玄关处,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那里,望着她反问道:“你说还有谁?”。
也是,她真是犯了傻,这个家,除了自己,只有这个男人有钥匙,来人除了他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