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原本应该在病床上休息的人此刻却在窗台处。
她身穿一套深色的宽松裙子,屈膝坐在地板上,身子靠在落地玻璃窗上,目光眺望着前方,脸色悲恸。
见状,段政那刚毅的脸孔不由得一沉。
知道她哥哥的死对她的打击甚重,本以为她只是需要时间缓一缓,然而已经三四天过去了,她依旧是这副悲悲切切的模样,无法从悲痛中走出来,饭也吃不下去,短短数日,整个人都瘦得不像人样了。
实在看不惯她这整天伤春悲秋、要死不活的模样,段政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拽起来。
一个站立不稳,女人脚下踉跄了一下,他赶紧稳住了她的身子。
她抬眸,一脸不解地望着他。
看到她眼角处的泪花,知道她又哭过了。
见状,段政心头一紧,他一双眸子紧盯住她:“戴真儿,适可而止吧,你哥哥人都死了,你究竟还要为你他哭多久?”
她的哥哥这两个字就像一个禁词,提不得,一提,她的泪就是止不住。
果然,他话音刚落,这女人已经泪眼朦胧。
这一刻,段政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们总说女人是水做的了。
见状,他内心不由得一阵窝火,他不由得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