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没能忍住,她冲下了楼,对着这个男人吼道:“段政,你到底抽的什么风,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么作贱自己,对得起谁?”
他望着她,眸色深幽幽的,让人看不真切。
“你不也淋着雨吗?”他回了她一句。
对比于她的激动,他的语气无比的平静。
这会儿,看到这男人眼底露出一丝狡黠之色,戴真儿这才回过味来,知道自己中计了,正欲转身,对方发现她的意图,一把上前,拉住了她。
他有几分厚颜地望着她问道:“你不是来请我上楼的吗?”说话间,他伸出右手挡在她的头顶,为她遮挡着天空中飘散着的细小雨滴。
戴真儿无视他这贴心的动作,任性地回了他一句:“本来是的,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说话间,她伸手狠狠一拍,挥开了他那握住自己手臂的手,头也不回地转身往回走。
段政快步随着她的脚步走进了楼道。
“谁让你进来了?”她回过身来,又推了他一下。
段政望着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脸上竟有几分可怜地对她说道:
“你看,我身上的衣裳都湿透了,天又凉,再这样下去明天一下会感冒的。”说话间,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往自己那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