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要醒了,戴真儿不由得一惊,这一惊,方回过神来,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鬼使神差地抱住这个男人
这个意识让她顿时慌了神,一下子顾不上许多,她手忙脚乱地将枕在自己腿上的脑袋推了开来。
她这一推,力道不小,段政的脑袋被推到了地板上,后脑勺与地上冰冷的瓷砖碰了个正着。
一个吃痛之下,段政痛醒过来,他抚着脑袋坐直了身子,一脸不满地望着跟前暗暗咬住下唇,目光有些闪躲的女人,出言抱怨道:“戴真儿,你干嘛?是想要趁我睡着了,谋杀亲夫不成?”
戴真儿没心情跟他拌嘴,望着他眼眶内的红丝,一本正经地开口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段政只觉得脑袋有几分重,但这并不碍事,他强打起精神来,对着她摇了摇头:“我没事啊!”
“你额头很烫!”她提醒他。
“是吗?”他不甚在意地伸手摸了摸额头,是有点烫,抬眸,没有错过她眼底那闪过的那抹担忧之色,他冲着她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开解她道:“我没事,这点烧小意思。”
“别说话!”她说道。
说话间,一根体温针塞到了他的嘴内。
段政只得住了声,戴真儿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