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懂的,岂会是只懂一点点而已。
每天早上,周婉都要在大别墅每个角落巡视一遍。
三楼楼道处一个花瓶看上去跟墙壁的风格格格不入,也不知道是哪个没品味的下人放上去的,见状,周婉皱了皱,捧起花瓶往回走。
她虽已经年近四十,但由于长年节食,身段还是保持得很不错的,一身套装裙穿在身上,走路带风。
来到某个房间外头,房内有人说着话,那话中的内容让她脚步一凝。
“夫人,你知道吗?昨天有人将你四婶来拿钱的事全都告诉姑奶奶们了,所以姑奶奶她们才会用那样的语气跟你说话的。”
刘冬冬抓紧机会对着戴真儿煽风点火:
“那人就是周婉姐。”
还以为戴真儿会大怒,谁料到跟前这女人却只是淡淡点了点头,没多大的反应。刘冬冬不由得一脸奇怪地问道:“夫人,昨天姑奶奶她们跟审犯人一样对您,难道您不生气?”
戴真儿淡淡一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以后又不是要跟这班姑奶奶们过日子。”
刘冬冬却替她抱不平,但见她牙痒痒地说道:“话虽然这么说,但周婉姐拿着段先生发的工钱,却不向着您,净干这吃里爬外的事也太可恶了!她还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