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戴真儿的心彻底凉透了。
她趴在那里,凌乱的发丝挡住了她的眼睛,眼脸微微睁开一条缝,目光透过发丝,她窥见那拿着手机讲着话的竟是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这人长相斯斯文文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黑边眼镜;
此刻这男人坐在一个塑料桶上的,手腕与衣襟上血迹斑斑。
在这种地方,见到类似医生的人,更人觉得可怖。
见另一名男子往自己走来,望着他脚下那双长筒靴子一步步向自己靠近,戴真儿一颗心紧缩着,她紧紧地闭上了眼脸,不敢再去看
那人上前,举脚狠狠踢了她一下。
肩膀上传来一阵剧痛,戴真儿死死咬住牙根,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见状,那男人不由得皱了皱,他回头,望着身后的白大褂男人问道:“杨教授,你不是说药效不会持续很久吗?这人怎么还睡得跟个死猪似的?”
白大褂男子扫了一眼被五花大绑倒在地上的女人,他没说话,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