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驰呢?”
坐在客厅,她望着沉着脸坐在身旁的男人,问道,声线沙哑。
“想见儿子,待你将毒戒了。”
他说。
闻言,戴真儿沉默了。
他上了楼,她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环顾四周,心底一阵凄凉,这座华丽的大别墅,竟然成了囚徒困她的围城。
傍晚时分,桌上摆满了丰盛的佳肴,坐在餐椅上,看着跟前的饭菜,她却毫无食欲。
见她只吃了几口菜,就频频打呵欠,段政不由得放下了筷子,望着她问道:“你怎么了?”
戴真儿摇了摇头:“没事。”
说话间,她又张开嘴巴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见他盯着自己看,她故作镇定,伸筷夹了一只虾,可一只手止不住地微微震颤着,虾夹不住,跌落在餐桌上。
她冲着这个男人尴尬一笑,为免他看出异样,她低下头急急往嘴里扒了一口饭。
她心底清楚得很,今日已经是第四天了,该来的终究是会来的。
然而,当那熟悉的感觉袭来,她心底是又惊又惶。
坐在那里,须臾间,额头渗出了斗大的汗珠,眼泪更是止不住地从眼角滚落,这些全是生理反应,一旦毒瘾发作,这眼泪就是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