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如看到了救命的稻草,她眼底闪过一丝希冀,向着央求道:
“给我吸一口,给我吸一口吧。”
段政望着她,眼底闪过一丝痛苦,随即,他双眸一闭,权当什么也没听见,站起来,转身离开了床畔。
“就一口,这是最后一次,段先生,我求你了。就给我吸一口吧,我好痛,快要疼死我了,我求求你了”
戴真儿痛得在床上打滚。
将心一横,将她那一声声苦苦的哀求置若罔闻,段政快步走进了浴室。
不多时,耳畔传来她绝望的吼叫声
“段政,你好狠的心。”
“我恨你,我恨你啊你不得好死”
这一声声的咒骂,犹如利刃,生生剜着他的心,段政站在浴室里头,目光清冷,那握住毛巾的手紧攥成拳。
“好冷我好冷”
喊完热,没多久,外头的女人又开始喊冷,她痛苦地叫着,一声比一声凄怆,一声比一声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