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一眼那放在被褥上的药箱,没再坚持,他回过身,在她跟前坐了下来,接过她手里的棉签,开始认真地处理着她的伤口。
细细的沙粒从血肉内挑出来,那棉签每动一下,都扯动着她的神经末梢,要说不痛是骗人的,但望着跟前丈夫那张铁青的脸孔,她硬是忍着没吭一声。
直到那酒精淋上伤口,她才没忍住,呀了一声。
段政抬眸看了她一眼,给她贴上纱布,他虽没吱声,但那动作却是极尽轻柔的。贴上最后一块贴布,他淡淡地对着她开口说道:
“在伤口痊愈之前,你不能进水了。”
“啊?”戴真儿抬眸望着他,幽幽地说道:“就这点伤,没事的。”
闻言,段政脸一沉,异常正色地说道:“不成,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戴真儿心底虽不满,但在丈夫那严肃的目光之下,还是乖巧地应了一声:“喔,知道了。”
来到马尔代夫,竟然不给下水,等同于猫见了小鱼,不让偷腥,那得是多难受的事啊!
在木屋里呆了将近三天,只能看着他与儿子在水里畅游,酒店的游泳池与海水相连,碧水蓝天的,她只能呆在一边望梅止渴。
心里头痒痒的,她只能坐在游池边,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