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和那只豺狼分庭抗礼了吗”,
“人啊,有的时候就是要忍一口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叶,你不妨憋着这口气,只有活着,只有变强,报仇才有希望......”,
马车转了个弯缓缓驶入泥瓦街。
布兰公馆,月色照在宁静的河湾里,河湾后的走廊蜿蜒通向东面的花园。
过了花园再往前走就是独栋的别墅,由绿茵跑道隔离开来的独栋别墅是这里最神秘的地方,以安多鲁的家势也别想进这里来。
但今天一只兔人族服务生却大大方方地通过了门口的警卫,她顺着跑道径直走到左面第三间的别墅里。
漆的夜晚,别墅里也是漆一片,她伸手转了转门把手别墅的正门就开了。
她走进屋内反手关上门。
别墅内部一片空旷,三条长长的影子顺着凄迷的月光投射在地上。
最中间的是一名穿着色呢绒长衣的男子,他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端着酒杯轻轻摇晃,由于是背对着她,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颀长的背影。
站在他左边的身影尤其高大,站在那里几乎能碰到屋顶,身上古铜色的肌肉虬结着,手里握着巨斧,怪异的是他的头颅并不是人形,而是一颗硕大的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