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安排妥当。就在演出的前一晚,好巧不巧的,宋敏柔的月事来了,并且,提前了十天左右。
从与容旭尧认识开始,她的身体就不断的透支,让她能察觉到的最明显的变化就是月事。以前,每个月的那么几天,她都像死过一次似的,肚子痛的让她生不如死,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而他,对此并不知情,唯一撞见的一次还是那年三十,他急着要她输血,终于,透支的身体再也撑不住,贫血、月事、寒冷入体......那次月事她吐的昏天暗地,颅内高压,险些丧命。虽然,这几年在他的照料下,她的身体没出过大的问题,体质也较之前恢复许多。可副损伤的逆转是微乎其微的,月事,仍然是她最痛苦的几天。好在,他每次都陪在身边,一方面对她的疼痛心里难忍,另一面,更多的是他在自责。
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在夜半三分独自前往医院;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在月事期间频繁送血;如果不是他,她又怎么会在寒冷的冬夜无家可归,被冻的四肢发紫呢......这些前因导致了她那时候身体极度虚弱,以及,现在不可逆转的疼痛。所以,当他一早晨看到她眉头紧锁,额头一层虚汗的时候,他下意识慌的不得了。
他没有想过是月事,毕竟,距离那几天还有时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