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太抗打了,几枪下去,不仅没打死他,反而狂暴起来。
想到出发之前自己本想把家传的那把角弓带来,多亏没托大。
可是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看样子,这棵树再被熊撞几下,很有可能折断
风雨飘摇中,大奎猛然发觉,远处的枪声停了。
这种情况,要么是张夜他们被小熊团灭了,要么是小熊被打死了。
大奎心里想了一下,觉得小熊被干掉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在他心里,张夜的本事不输于自己,杀掉一头熊,胜算不会太小。
“轰哗啦呼啦”
狂怒之中的大熊再次对大树发起冲锋,这下,大奎清晰地听到断裂的声音
树要倒了不对,没这么快
扭头一看,赫然发觉自己抱着的树枝出现断痕,随时有断掉的可能
大奎的额头骤然溢出细密的汗珠。
他望向丢在地上的枪,心中有些后悔,方才就应该什么都不管,对着熊往死里打。
现在,熊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凭他把大树撞断,而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
大奎慢慢地,尽量以一种很小的力量直立起来,反手回抱主树干,手臂用力,打算换一根更粗壮的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