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扭头瞥了调酒师一眼,沉声道:“解药”
此时,张夜方才捉住调酒师咽喉的手掌上还泛着气,他担心,回头万一毒性发作,自己会有危险。
然而,调酒师突然捂着肚子蹲到地上,转而弓着腰,蜷缩起来。
一旁的络腮胡道:“没有解药,他方才咬破舌头,打算跟你同归于尽,毒液渗入他的食道,现在正被烧灼侵蚀。”
“学这种东西,你们的脑子是有多抽”张夜暗骂一声倒霉,只得先把夏青抱起来,先离开这里再说
走到门口,张夜却被主事人叫住,回过头来,却发觉主事人递过一张纸条。
打开纸条,张夜发觉竟然是一个地址。
“你中了毒,这个地方或许可以帮你,只是希望在天亮之前,你一定要去,否则”主事人扭头看了一眼被络腮胡架起来的调酒师,笑着对张夜道:“到了明天,我就不能保证你还能不能留下这只手了。”
张夜收起纸条,一言不发地抱着夏青走出酒吧,离开了这条看似普通,却内有玄机的小街。
凌晨的夜晚总是带着凉意,这倒让夏青稍微安分了一些,走了许久,张夜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刚拉了一个长活,从中海驶向一个小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