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茶,看着墨砚池说:“你要是不喜欢听,你就当我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主角不是我,明天早上就忘记了。”余紫沫要一次性把过去的事情都交给他们的回忆,伤口只能撕开一次。
撕开的第一次是可以愈合的,只是会留下来一个更加丑陋的伤疤,但是也比像一个毒瘤一样,好不了又碰不得。
墨砚池抬头心疼想要把余紫沫抱到怀里,帮她舔舐伤口。余紫沫也墨砚池续了一杯茶,刚刚放下茶壶,就听见墨砚池的声音缓缓响起:“你这样做,值得吗?”
余紫沫放茶壶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把茶壶放好,才回答墨砚池的问题:“我也想要问问他,我这样做,值得吗?”余紫沫眼睛是盯着墨砚池看的,有那么一瞬间墨砚池觉得余紫沫是在问自己,辜负了她的那个人是自己,
没有等墨砚池考虑清楚,余紫沫又开口继续她的故事:“后来我选择了回国,选择来到这座陌生又熟悉城市,我想要和他呼吸着同样空气,站在同一片天空下。我想如果我们足够有缘分,说不定还还在哪个路口,或者是哪个街角,我们可以邂逅,我一定第一眼就可以认出他来。”
墨砚池越听越不敢问了,越听心越颤抖,他害怕真的是自己猜测的那样,那比余紫沫是另外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