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改变了称呼:“木木的哥哥,我知道您一定是担心,木木在我这里会受到伤害,或者是委屈。”作为一个哥哥,墨砚池十分可以理解余赀君这样的行为,但是他肯定是担心错了人。
因为自己是最不可能受伤余紫沫的人,自己爱她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受伤她呢?
然而余赀君却把重点放在了墨砚池对余紫沫的称呼上:“谁给你这样权利叫她的这个名字?谁给你权利!”好像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任何敢这样叫余紫沫。
墨砚池却是静静看着茶水间的方向,好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又好像在思考怎么回答余赀君的话。
墨砚池眼神深情凝视着,表情还十分的温柔与柔情,好像是和余紫沫深情对视着。余赀君一惊,他们不是才刚刚接触了几个月吗?再怎么一见钟情也不应该如此,太可怕了!
“这个名字我已经叫了十年了,您现在要我改口,您觉得可能吗?”墨砚池语气虽然是淡淡的,但是语气中透露出来的坚决是毋庸置疑的。
下一秒,余赀君腾的一下就从沙发上站起来,伸出一只手指着墨砚池,颤抖着声音问:“你十年前就认识了木木?”余赀君的手也在颤抖。
有想过余赀君知道自己和余紫沫十年前就认识后,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