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一样。
敢情现在情况就是,自己一个人被这里的所有人嘲笑了,连她哥现在也不是和自己是一国的了。自己是不是要被世界抛弃了,可是自己却一点都不觉得难过,反而还有一丝丝幸福是感觉。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墨砚池,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他一本正经地说:“不知道是谁哦,昨天晚上还尿床了!”他怎么可能让这么一个小屁孩,欺负自己的木木呢?
林暖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竖起了全身的猫,恶狠狠瞪了墨砚池一眼,又开始控诉墨砚池背信弃义:“墨砚池,你不是答应的我,不把这件事告诉外人的!”
“你舅妈是外人吗?”墨砚池轻飘飘几个字就回答了林暖。
余赀君心里面腹诽,墨砚池竟然连一个孩子都可以,这心安理得的算计。应该说他六亲不认呢?还是太腹黑狡诈呢?
仿佛没有看到余赀君那鄙视的眼神,墨砚池气定神闲的看着气得小脸红扑扑的林暖,谁让她选择站在余紫沫的对面呢?只能怪她自己。
林暖特别不服气,马上跑进了余紫沫怀里,仰着头义愤填膺大声说:“舅妈,我要告诉舅妈一件墨砚池特别丢脸的事情。”她可是知道墨砚池不少,别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呢!
墨语嫣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