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看着,不能随便乱动。
可是小民不听,他觉得这树砍也砍了,不是没什么事情发生么而那木头桩子看起来也十分正常,一定是铁锯刘为给自己先前说的话找台阶下,才又闹了这么一出。
铁锯刘无奈,告诉小民,今天是不能再伐树了,他只能看今晚祭祀的效果如何,第二天再作打算。
狗蛋和血肠也有点怕,便同意了铁锯刘的说法,小民独木难支,没办法,便也只能答应第二天再做打算了。
当晚,他们一行人就住进了临时搭建的小木屋内了。
木屋外寒风呼啸,就好似野兽在天边嘶嚎一般,狂风卷起地上的雪粒,噼里啪啦的打在木屋的墙壁上,就好似有无数的小鬼在戳木屋一样,听的人头皮发麻。而木屋的门总是时不时的被风刮的咣当响,就好似外面有东西要闯进来一样,吓的小梅不止一次尖叫起来。
一行人穿着厚厚的棉衣,簇拥着,捱到了第二天天亮。
铁锯刘打开门,见那些祭祀的东西被昨晚的风吹的散落一地,就好似是有人发脾气将祭坛掀翻了一般。他告诫小民,这树无论如何都不能砍了。
小民直笑铁锯刘胆子小,他说,这光天化日的,即使有鬼神,又能把他怎么样,更何况毛主席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