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师父说了这句话,便哎地连声叹息起来,我也被他刚才的话给吓到了,后背不禁隐隐发凉,
然后我稍作镇定,便赶紧问他,除了暂时不住茶馆之外,我们还能做什么,毕竟,现在根本不知道是谁在暗地里对付我们,
如果我们只是暂时离开茶馆的话,意义不大,必须得想办法反制才行,要不然就一直处于被动地位,
茅师父说,我们现在要做的,最好是离开后,以不变应万变,看对方下一步会怎么做,既然已经发现了他,那么见招拆招吧,当然,他也会给我们一个办法试试能不能找到那人,
旋即他问我,遇到这等事儿,怎么让我打电话给他,我大师兄岳宁超去哪儿了,因为电话是开的免提,岳宁超和田默默都能听见师父的话,
被茅师父这么问,岳宁超的脸色变了变,显得有几分不自然,
我凝神想了想,用很自然的口吻说:“大师兄因为张家湾那事儿,正忙着,所以我就先给你打了电话,”,其实我不想欺骗师父,但有时善意的谎言,对彼此都好,
茅师父叹了口气,带着几分不悦的语气说:“君宁,你让他来接电话,先把张家湾那孩子的事情放放,眼下保命要紧,”
“嗯,你等等,我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