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想太多,因为暴力解决就足够了,所以脑子要差一些。相比之下,赵松要比程虎更加细心缜密,可是连赵松都被我给骗了,所以我有把握骗过程虎。
在我淡定中又带着点嚣张的表情之下,程虎终于败下阵来,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递给我,说王巍,以前是我不对,你现在仇也报了,这事就过去算了。要是可能的话,咱俩还能做兄弟,这次我会把你当真的兄弟。
我接过烟,却反手一抖,把烟弹到了程虎的鼻子上,接着那支烟又蹦蹦跳跳地跌到地上,瞬间就被尿给沾湿了。
“不行。”我冷笑着。
程虎一脸吃惊的神色,显然没想到我还敢这么干,而他身边的狗腿子们更是龇牙咧嘴起来,个个怒火中烧。
程虎确实应该吃惊,因为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以前在他身边鞍前马后地跑腿,要多听话有多听话,所以从来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过,现在虽然跟了豺狼,可他仍然觉得我就是个窝囊废,哪有胆子做出这种举动。
而对我来说,就和往赵松脸上泼酒一样,不过是试探对方的底线而已。如果对方翻脸,那我就坡下驴,就说这事到此为止,然后立即离开;如果对方隐忍,那我就继续下一步行动。
厕所里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