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抽烟一边商量着该怎么处理我,潮哥低下头,用手拍着我的脸,说小子,抢地盘没你想的那么容易,你以为你人多一点、胆大一点,就能在这片吃得开了,要有这么容易,那人人都是陈老鬼了,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如果还有下次,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显然,潮哥以为像我这样的学生,被打过这顿以后就吓破胆了,以后肯定不敢再过来的,而我也在心里松了口气,想着如果到此为止也算不错,这点伤我还能扛得住,回去之后再叫我们的人过来,
想这样就把我给吓住,那肯定门都没有,
潮哥说完以后,就站起来准备走了,小刚他们也有撤退的意思,而龟哥却说:“等等,”
众人都看向龟哥,问他还有什么说的,龟哥指着我的双手,说:“你们看他,到现在还抱着钢管,这显然是没有服气,要是现在把他放了,估计咱们还要遭殃,我能看得出来,这孩子和其他孩子不一样,骨子里有股非同凡响的倔劲儿,要是今天真的把他放了,那就真是放虎归山,以后肯定平静不了,”
众人纷纷点头,都觉得有理,又问龟哥那怎么办,龟哥没再说话,而是上下打量着我,同时眼珠子不停在转,显然在想着该怎么收拾我,
而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