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咱们什么意思,是不是想和咱们干一架,”刚打赢龟哥等人的我处在兴奋和自负之中,有点得意忘形,
花少推了我一下,说行了,就算要对付他也是以后,现在先去医院,
花少这么一推,我也自觉有点太骚包了,所以就乖乖地上了车,坐在车里,我又朝着那个凉皮摊子看去,正好和大头葫芦四目相对,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冲我露出一丝冷笑,我也轻轻摸了摸嘴巴,以示对他的不屑,即便隔着车窗,我们之间的火花也隐隐闪动,
随着车子渐渐驶离现场,学校门口的人也都散了,
到了医院,一身是伤的我被送进外科,还有各种照ct拍片子等等,花少跑前跑后地帮我交钱,花了差不多有一两千,
我跟花少说,等龟哥他们的赔款下来就给他补上,花少则说他不在乎这个,
因为我们镇上只有这么一家大医院,所以我在接受治疗的时候还遇到了龟哥他们,他们来的比我早点,该包扎的包扎,该打石膏的打石膏,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一帮人跟木乃伊似的站成一排,大家见面的时候,场面特别尴尬,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互相点了点头,
唉,你说这图个啥,
但是不打又不行,可能就是所谓的人在江湖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