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大家的面,我又总结了一下,最终看向龟哥,问他这个计划怎样,论资历和阅历,身为老江湖的龟哥当仁不让,他点了点头,说:“总的来说没有问题,可计划毕竟是计划,没有完成之前都是纸上谈兵,真正操作起来可能会有各种意外,所以必须得小心才行,”
我也说是,然后又说:“需要大家全力配合,”
大家表示可以,
接着,我就让其他人先回去,单单带了花少、乐乐和龟哥到体育场去,准备实施我们的第一步计划,八筒生前是体育场附近的老大,他家就在体育场后面的一个小区,现在小区门口已经搭起了一个灵堂,不少穿着素服的汉子守在这里,魏延也在其中,
这几天来,魏延先后经历了痛失父亲的悲惨、内忧外患的压迫,时刻都处在惶惶不安和紧张恐惧之中,几天几夜没休息好,整个人看上去憔悴极了,看我来了,魏延立刻迎了上来,激动得手都开始哆嗦:“叔”
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什么都不用说,先给八筒上了一炷香,又在灵前磕了个头,花少他们也都照做,看着八筒的白照片,又回忆起我们二人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即便他那时候更多的是想拉拢我,而我也始终都在防范着他,但我们之间确实聊得非常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