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着我,他们期待的目光和信任的眼神,让我觉得肩上沉甸甸的,我必须得做点什么了,哪怕我被打入阿鼻地狱,也要力保大家的安全,
我离开了贫民区,
同样忍着肚子上的伤,又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来到老许饭庄,凌晨两点,我敲开了老许饭庄的门,老许看到是我之后,十分惊讶:“巍子,你”
“叔,借我用用你的枪,”
“你”
“别多问了,借我用用,拜托,”我倚着门框,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冷汗近乎浸遍全身,
老许返了回去,又走了出来,递给我一支漆漆的东西,
“谢谢,”
我把猎枪裹到衣服里面,转身走开,
“巍子,你一定要好好的啊”身后响起老许担心的声音,
没有车,也没有人扶,我艰难地一步步往前走着,冷风不断飕飕地刮在我的身上,不光吹凉了我的身体,更让我的心越来越冰冷,
走到某个商店门口,我已经疼得顶不住了,便坐下来稍微休息了下,同时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财神,我不为难你,你只要告诉我,老龟这会儿在哪,”
无论是以前的陈老鬼,还是后来的我,亦或是现在的龟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