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上对她有什么轻佻,
我把孙静怡搬出来,大家立刻不说什么了,
下午放学以后,我便来到深情酒吧,
就像狂豹说的,深情酒吧是他们的大本营,晚上干活的兄弟都会先在这里集合,然后再分布到各个场子里去,狂豹的兄弟不少,有二三十个,一个场子里分两三个,有什么事会打个电话,然后统一过去,
分完人后,狂豹就找人喝酒去了,我和另外两个兄弟则留在了深情酒吧,
我以前当过老大,但是没看过场子,就问他们需要干点什么,他们说什么都不用干,坐着就行,如果有人闹事,就过去劝一下,劝不住的就丢出去,如果闹大了,镇不住场子,就给豹哥打电话,让他把人都叫过来,
我一听,感觉这活儿还挺轻松,就说这钱挣得可真容易,他们说也不容易,有时候碰着狠角色,受伤是常有的事,正和他们聊着,西南角就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有客人闹了起来,这俩汉子立刻站起就要过去,我也要跟着他们一起,但是他们说不用不用,让我继续坐着,
“巍子,豹哥可交代过了,你什么都不用干,”两个汉子笑呵呵的,
我没办法,只好坐在原地看着他们,他俩轻车熟路,过去先客气地说话,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