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那根钢管,之前被那群汉子给搜走了,没想到卷毛男又给我拿回来了,这是不是说明那群汉子也被抓了,抚摸着手里余温尚存的钢管,我的心中真是百感交集,还有点恍如隔世之感,
这时候,坐在副驾驶的那位中年男人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说道:“一会儿去公安局做个笔录,该交代的情况都交代清楚,不该交代的也不要瞎说,知不知道,”
他的眼神无比深邃,像是一片看不到底的湖泊,语气也很沉稳,带着让人不容拒绝的无上威严,我赶紧点了点头,但是心中仍旧迷茫,因为我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还好卷毛男立刻解释起来:“咱俩怎么被绑的,你就老老实实说,没有关系,至于你要救王宝林这事,则一个字都不要说,只说你是为了摆脱那帮人,才故意作案进的拘留所,”
原来如此,
私放囚犯可是重罪,哪怕有这个想法都不行,更何况我还差点付诸行动,显然,这就是我不该说的,也是为了我自己好,
卷毛男说完以后,又看着前面:“爸,王巍没问题的吧,”
其实在上车的时候,我就猜到前面的人是卷毛男他爸了,一般人哪有这个气场,只是直到卷毛男叫了一声,我才终于确定下来,卷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