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好多学校的天都这么干,就包括我们现在虽然进了社会,给人看场子抽份子钱也是保护费的一种,
但我和豺狼都是出自贫民之家,特别能理解那些家里没钱的学生的苦处,平时真是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花,上食堂打饭都捡最便宜的吃,所以我们在学校里,一般都是吃富不吃穷,不敢说我们这么干有多高尚,起码良心上能过得去,也是我们做事的基本底线,所以豺狼才会说出“不合咱们的规矩”这种话来,
看我的脸色不太好看,豺狼又赶紧说:“巍子,我不是反对他当天啊,其实我也打听过了,这个陈小练还挺有本事的,不光本身特别能打,领导能力也特别的强,但你能不能和他说说,别收那些穷学生的钱,”
我点头,说这是应该的,回头我就和他说说,
豺狼这才离开,
因为陈小练没有手机,我也给他打不成电话,虽然可以通过别人转达,但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我亲手提拔起来的人,还是亲自过去说说才行,更何况我也挺看好陈小练的,希望能给他灌输正确的价值观,
于是第二天早上,我就来到了学校,
我都没去上课,直接到了高一,但是找了一圈,都没找见陈小练,好在经过上次大操场的事情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