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故意说得满不在乎,让她不要压力太大,甚至有点故意激将冯千月的意思,因为她这样的女生,和她好好说话根本没用,就得怎么过分怎么来,
最终,冯千月还是妥协了,她咬牙切齿地说:“今天晚上的事过后,你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我要你命,”
我没好气地说:“你还是先活下来再说吧,”
然后我将她扶起,又端坐在她的身后,将各种医药用品一字排开摆在地上,头顶是皎洁的月光,四周是昏暗的树木,温柔的风轻轻吹来,冯千月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慢慢地、慢慢地褪去了自己身上带血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