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和我们的关系显然疏远很多,后来的几天再也没来找过我们,就是到金毛那里开会,我俩加了面也只是简单的寒暄几句,不像以前感觉那么要好了,我俩虽然都在金毛手下做事,但是平时也不怎么来往了,有点河水不犯井水的意思,
不过,我也始终是无所谓的态度,反正我来省城也没计划和谁交朋友,
当然,心底也确实有点遗憾吧,
我在暗中,也在调查金毛背后的大人物到底是谁,后来也渐渐有了一点眉目,这个人是白道上的,在公检法部门工作,具体干什么的不知道,但是好像挺有本事,金毛叫他“旺哥”,反正挺尊重的,有一次我去找金毛,恰好在门口撞见旺哥,但是他没和我说话,瞥了我一眼就匆匆离开了,
不说话正好,我也怕他听出我的声音和那个报警的录音挺像,平白的给自己找烦,混到一定程度以后,有个把保护伞挺正常的,只要确定了这个人是谁,以后再做事的时候就能小心一点,
有天晚上,我巡视完自己的场子,在回学校的路上,路过一片人造树林的时候,突然听到树林里面传来凄惨的呻吟声,我本能地看过去,就见一棵银杏树下,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不知道是被谁给砍伤的,在我们这种落后的北方城市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