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鑫吧,
他们也无可奈何,
他们退出去后,我也开始休息,本来今天高高兴兴,最后却闹出这档子事,让我也有点思绪纷杂,不知道他们这个团伙会不会就此解散,我来省城有段时间了,开始注意到自己孤掌难鸣,光靠自己显然很难打败李皇帝,所以把希望寄托在刘鑫他们身上,还想在他们这个集体之中大展拳脚
唯有一声叹息,
这夜睡得并不踏实,药的劲儿过去之后,也是疼的我辗转反侧,刘鑫那边也渐渐传来呻吟声,知道疼了,恐怕也快醒了,第二天早上,薛神医先来观察我们的情况,一进来就闻到一股子臭味,恼火地说:“谁拉裤子了,怎么连个人都照顾不好,”
负责照顾刘鑫的两个兄弟赶紧站起,说不是刘鑫拉的,不是刘鑫,当然是我,薛神医又冲我怒目而视,说我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连大小便都处理不好,我只好跟他解释,说不是我拉裤子了,这是我的独门伤药,虽然有点异味,但是效果很好,
天底下的医生都一样,如果自己治下的病人滥用其他药物,就会特别生气,薛神医训了我一顿,说我滥用其他伤药,出了意外他可不管,
我说这是肯定的,您就放心吧,我自己全权负责,
光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