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汾酒,看样子真要和我好好喝上几杯,之前一系列的惊心动魄,现在好像全部化为乌有,好像那些事都不曾存在过,还不如眼前这几杯酒来得真切,
赵义几杯酒下肚,就开始跟我大吐苦水,说家族大了不好管理,凡事都得有个规矩,像他的妻子和女儿,犯了错误一样要罚,手段可能重了一些,但他确实一片好心,希望家族能越来越旺等等,
我并不认可赵义的做法,更不认可他的说法,他和一般赏罚分明的家主根本不一样,他就是个纯粹的变态,把妻子和女儿折磨成那样子,也好意思说自己是要立规矩,
只是,我并没有兴趣和他讨论这些,所以直接就把话题转移开了,问他:“王公子怎么样了,”
说到王公子,赵义冷笑连连,说:“那个王家少主,实际上已经算是王家的家主了,排辈论资的话,我俩都该平起平坐了,不知道他行事怎么还是那么幼稚,老王到底是怎么教儿子的,”
又说:“他大闹赵家,还想跑得了吗,我儿子恰好回来,伸手把他给擒住了,被我绑在车库里面,”
说到儿子赵川,赵义的神情和语气都有点骄傲起来,还给我讲了一点他儿子的履历,说如何如何优秀,当兵没一年就被特种大队吸收,当作重点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