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吗,我为她掉几滴眼泪,我觉得一点都不丢人,没有男人为你哭过,那是你的悲哀,你来说我干嘛,”
说完这番话后,我觉得心里畅快很多,便继续往前走去,很快就出了后院,
任楠愣了一会儿,又很快追上来,咬牙切齿地说:“谁说没有男人为我哭过,我告诉你,我不知道打哭过多少男人,你个小屁孩子,竟然还敢教训上姑奶奶我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我和这个母老虎完全没有共同语言,完全就是鸡同?讲,她根本就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别看她已经三十多岁,其实对男女上的事情一点不懂,活该她到现在也嫁不出去,
我不再理她,继续往前面走,
任楠又是三两步追上我,一手掐住我的后脖,一手又用手枪对住我的脑袋,恶狠狠说:“你上哪去,是不是忘记自己的处境了,”
我无可奈何,只好跟她回到了之前的屋子里,
屋子里面,那几个扛枪的士兵仍在,见到任楠回来,都是“唰”的敬礼,任楠摆摆手,让他们都出去了,等到屋子里就剩我们两人,我便坦然地坐在沙发上面,说行了,你动手吧,
任楠反倒一头雾水,说:“动什么手,”
我说你装什么蒜,事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