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与私下的小动作。
“你真的是一个人工作？第一次爆出来的照片，是你自己照的么？”
顾钟楠分析过，两次被曝光的照片不论是像素方面，清晰度还是摄像手法问题上，两者差的不止一点点。
狗仔偷偷看了顾钟楠一眼，在面前人的眼神压迫下，最终妥协。
“是一个女人……联系的我。”
顾钟楠斜眼：“女人？谁？”
狗仔面上有些不确定，说起话来有些支支吾吾。
“她和我说的，好像是林溪的同事，叫什么赵萱……”
赵萱。
顾钟楠听到这个名字以后，先是一愣，迅速反应过来以后，在心底嘲讽似的笑了一下。
他和林溪两个人都还挺有缘分的，同样都是被嫉妒蒙蔽双眼之人盯上，同样都是被暗中算计。
“把你们的通讯记录发给我。”
找到了人证，最重要的自然就是物证了。
顾钟楠手指点了几下桌面，视线中的强硬丝毫没有减弱。
一切东西都到手以后，顾钟楠拨通了林溪的电话，和她约定了见面时间，以及稍稍透露了些现在掌握的情况。
将这些事情处理完，顾钟楠就开始头疼另一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