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定还活着!”
技术员面有难色:“我……我尽量……再飞低一点……不过最低到五米……再往下无人机会有坠毁的风险”
“借个火”秦喧低头过来,向南柯替她按亮了打火机。
她背靠着桥梁栏杆坐了下来, 轻轻吐了一口烟圈,风向不好, 眼睛被刺激得发酸。
她伸手揉了揉, 就这么毫无征兆落下泪来。
“你疯了?!你看看她现在还有这么多血可以流吗?!”
“我是医疗队领导,有任何不满回去你可以跟医务处投诉”
“当务之急是保命重要吧!”
“没有质量地活着还不如死了”
向来在诊疗意见上针锋相对的两个人, 其实也有罕见地,很和谐的时候呢。
“一罐咖啡就想让我原谅你?”
“那……请陆主任喝一年的咖啡!”
她这辈子狐朋狗友很多,但真正意义上的知己只有陆青时一个,她崇尚她的医术, 敬佩她的为人,大概能成为密友,多多少少是带着爱的吧,不然怎么会连站起来过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从指尖摸到一丁点儿潮湿开始,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止都止不住。
向南柯轻轻揽住了她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