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过换洗衣物,清一色墨色道袍。倒不是对这个颜色有偏爱,而是因为赶路要跋山涉水,这个颜色耐脏,此时出动,非常隐蔽,连夜行衣都省了。
天已经彻底黑下来,魏珣摸到张家后山,躲在树后,放轻呼吸,周身气息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静静看一个神婆装模作样地跳大神。
张家夫妇恭恭敬敬地站在坟前看神婆跳大神,不时打死一只蚊子,渗人的画面因为打蚊子的声音有些可笑。
“为什么蚊子不咬你?”少年悄声问道。
“因为我有神功护体。”魏珣也超小声地回答。
“什么神功,童子功吗?”
“是啊。”魏珣随意承认下来。
“好惨啊,难怪你和女孩子不亲近。”少年信以为真,又悄悄问,
“大仙,你能教教我吗,我也是童子之身。”
“你真要学?”
“要。”
“日后再说。”
神婆跳了很久,周围阴风越来越大,跪在坟前的四丫终于醒了。她一身红色单衣,手脚都被绑得结实,嘴也被布团塞起,眼神从茫然过渡到绝望。
她手中塞着红绸,红绸另一端,凭空现出一双惨白的手,渐渐整个人也现出来。少年也一身红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