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吗？怎么……突然问我这事。”
季成勋叹气：“这一年，你不好过，他也不好过。我不清楚，妈妈是知道的。我来之前，妈妈跟我说了很多……不过，始终都是你们自己的事，你也不是孩子，最终还是要你自己决定……”
“哥，你回去吧，我想休息一下。”牛萌萌止住笑，抹干泪，说：“明天……丹宜要上班，我们也不能出去玩，不如我也去上班。下班后，咱们再聚聚。”
季成勋知道，牛萌萌临时改变行程，是想暂时避开他。毕竟，他刚才给她带来这样一个震撼的消息，牛萌萌想独自去消化，而不是强颜欢笑的陪着他发呆。
“好好休息！”季成勋也拍了拍牛萌萌的肩膀，然后离开了。临走前，他回头望了一眼正趴在g上盘算着做推介会的丹宜，看见她一脸兴奋的样子，季成勋忽然觉得，祁慕初对付女人，还是有一手的。
牛萌萌简单的洗浴之后，迷迷糊糊的闭了会眼睛就天亮了似的。她没有睡够，但还是准点出现在公司。
同事们见她明明请了假还来上班，而且脸色难得跟菜市场丢弃的菜叶似的，不禁私底下悄悄议论着，是不是周正其去骚扰她了。
牛萌萌刚坐稳，还没有喝口水，经理就走过来告诉她一个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