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误会，所以……”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越想瞒着，我越是会误会？”
厉司夜看着她，突然有一种无力感。
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心？
苏沫沫咬唇强忍着鼻子发酸的感觉：
可是厉司夜，你呢？
你跟我说实话了吗？
“厉司夜，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苏沫沫觉得，如果今天包厢里面那个女人她不问清楚，
这个坎，她一定过不去。
厉司夜看着她：
“是电话里那个，你想问却没能问出来的问题？”
苏沫沫双手纠结在胸口，
她突然想起了黎晨曦跟自己说过的话——
厉司夜去帝都是去相亲了，
而且他相亲的对象还是总司令的孙女。
那个女人，他根本就不能拒绝，因为他欠了厉家一条命。
“说说看？”
厉司夜盯着她。
苏沫沫鼓起了勇气：
“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去了一趟洗手间，路过VIP包厢。”
“然后呢？”
厉司夜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