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厉司夜的眼神难看到了极点。
他目光灼灼，就这样瞪着曲离，语气冰冷刺骨：
“你敢碰她一根寒毛试试看！”
曲离看了一眼脸色冷沉，目光冰冷的厉司夜，又看了一眼十分愧疚眼眶通红的苏沫沫，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几秒钟之后，他突然整个人就冷静了下来。
他有些脱离地往后退了几步，无奈地靠在了墙壁上。
他颓废的抬起头来，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声音很低沉，也不知道是在和自己说话还是在和苏沫沫说：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我一心只想着她的安危，却没有想到这件事情里面还有其他的受害者。”
“我相信如果换成芷萌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真相，她也应该会和你一样做选择，还阮萌萌一个清白的。”
曲离的声音里面带着几分冷然，可是却十分的失落。
那是一种对自己无用的痛恨和对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没有办法拯救的伤心和无奈。
苏沫沫在听了曲离的这番话之后，一时间无语凝噎。
曲离长叹了几声之后，突然颓废的蹲在了地上。
他的一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声音痛苦而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