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半天脸颊还是有点肿,嘴角的破皮他上了好几回药,越搽越心疼。
“你怎么对自己下手也这么狠,真是——”
殷固打开房门出来,就听到盛庭叙在念叨,动作还在小心呵护脸上那点小伤。他脚步僵在原地,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以前怎么没发现盛庭叙这么婆婆妈妈?一点破皮像是得了绝症,唠叨了这么久。
他重整思绪后走出去,“盛总,我们谈谈。”
猛然听到殷固的声音,盛庭叙终于放下手,一点也没察觉他人设崩塌了,转过头依然还是盛气凌人的盛总,只是眼中装着殷固时蓦然多了层笑意,连盛总这个称呼也将就接受了。
他回道:“你不生气了?”
殷固直接走到盛庭叙对面的沙发坐下,商务会谈一样的姿势坐直,“盛总——”
盛庭叙又听殷固喊了一遍‘盛总’,他感觉受了双倍攻击,但他刚要开口就被殷固打断,“你要再扯别的,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盛庭叙克制地回答:“只要你别再跟我提分手,提解约,提你要走,我就跟你谈。”
即使现在解约,解的也是‘盛庭叙’,他仍然走不了。
殷固不打算和盛庭叙争辩这件事,把差点脱口的话忍下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