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
“是不是你？”
她哑声问道，双目直视着眼前的人。
这是她的师父，是她最尊敬的人，甚至是她最喜欢的人。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这样质问他，可她今日来就是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她不想做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人。
特别是被一个自己最最在意的人欺骗、利用……
这是她最最没有办法接受的事。
“到底是不是你？”紫苏加重了语气。
虽然她没有具体地去问，可她知道他听得懂。
龙靖握着茶壶的手微僵，很快就恢复一惯镇定。
“喝茶吧，凉了就品不出味道了。”
“龙靖！”紫苏咬牙道，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子。
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出他的名字，而非平常甜腻腻的师父。
龙靖的目光微微怔住，终于将手上的茶壶放下，抬起头，看了过去。
“到底是不是你？”紫苏对上他的目光，再一次开口问道。
这一次，她的声音沙哑得不行，仿佛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似的。
龙靖的眉头微微敛起，静静地看着紫苏。
看了一会儿，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