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见到她时,她身边没有一个本地官员陪同的寂寥和无奈,现在知道她过去的身份,也就不难理解她当时的心情了。
“难怪什么?”
“哦,没什么。我也觉得胡院长人挺好的。”
“嗯,这个人有能力,但做不了正职,否则会把很多原本有序的事都弄乱了。”秀姨似乎不愿意就官场上的事对他说得太仔细,又说:“对了,你再帮我摸摸骨,看看我的难是不是彻底过去了?”
“秀姨,摸骨只是对人的前程有个大方向的指点,具体的惜况还是相面比较稳妥。”
秀姨听了翻转过来,像上次那样,因为身子压着了睡衣,这一转,半片袍子都被扯了过去,露出粉红的罩和大片白肉,却也不遮一下,说:“那你帮我相相面。”
李天冬努力将目光从她颈脖以下移至脸上,这一看,却是有些惊讶,因为她主45岁运势的寿上之间仍是阴云密布,且有更加扩散之势,显然,上次断出的那场难还没过去?但是她现在分明已经成功上位了啊。
见他沉默不语,秀姨连声发问:“怎么了,还有情况?”
李天冬实话实说:“秀姨,如果我算得不差,只怕你今年之内的那场大难还没过去……”
“胡说。”秀姨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