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轻描淡写转开话题:“你爷爷有说找我去干什么吗?”
“应该是公司的事。”
“他刚刚叫你去书房说什么了?”
“老生常谈,还是让我提前去公司。”李清宴笑了笑:“您也知道,我暂时只打算好好演戏。”
“你就是这么和你爷爷说的?”徐卓皱眉,“刚刚在餐桌上我就想说你,乘碗汤都要佣人帮忙,一副大少爷做派,该收收你身上的骄纵脾性。”
“我妈不是也给您盛汤吗?”李清宴淡声道:“伍婶对我来说和其他亲人长辈没什么不同,她给我盛汤和妈妈给您盛汤一样,都是只是一种表达关爱的方式。”
徐卓冷下脸:“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模样,说一句顶十句,连基本的尊重长辈都忘了,越大越不像样……我不想再说你,你自己好自为之。”说完越过他离开。
脚步声渐行渐远,李清宴敛了神色。抬腿往阳光房走。
果不其然,里面有两盆昙花。
二十几年如一日,徐卓事无巨细,周全细致,演技也细致入微,把丈夫、女婿、父亲这三个角色拿捏得非常到位,也正因为此,才能渐渐打消爷爷对他的怀疑,一步步将势力渗入公司内部,最后一举夺权。
李清宴屈指,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