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你昨晚是在编曲吗?”温与白好奇。
何轻:“没。”
温与白哦了一声,转头想继续睡,就听文轩叹息一声,有几分失落:“昨天我凌晨回来,听到总导演在和编剧说话,说总教官这一周可能都不会来训练营了。”
“为什么?”
问这话的,是突然做起掀开被子的江臻。
“我不清楚。”文轩摇头:“可能是别的工作耽误了吧。”
江臻皱眉:“这几个月清宴哥除了顶偶没有其他工作。”
文轩好奇:“你怎么知道?”
江臻重新躺下,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我就是知道。”
温与白好笑地看了看他,趴在床上问:“那我们下次公演总教官回来吗?”
文轩:“不清楚。”他看了眼从始至终都很淡然,也没有参与话题的何轻,隐秘一笑,调侃道:“轻哥,一周见不到总教官,感想如何。”
何轻正在脱衣服,昨天熬了一夜,等会儿还要继续训练,他得先洗个澡。听到文轩的问话,他动作一顿,已经拉到头顶的衣服又放了下来。
晨曦的光线从未拉紧的窗帘中钻进来,洋洋洒洒落在何轻身上和半张脸上,他长睫半垂,阻断了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