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
内屋中,尚文德喝着茶,看着一本医书,一副悠然的模样。
而陆峰则正在给银针消毒,面色轻松,甚至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医馆门外,等候了足足有一个小时的老管家,额头上已经冒出浓密的汗珠,一张老脸惨白一片,身子站在烈日之下,轻微的颤抖着。
怒火在他的心头涌动,他的那双枯瘦已经攥的死紧,恶狠狠的看着医馆的房门,多少次他都想闯进去,大声质问一番那个姓尚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想到先前尚文德的话,他最终还是强忍着冲动,苦苦等候在门外。
他哪里会不知道,对方是故意在整他。
可是,打又打不过,放弃又不可能,他也只能打碎了银牙往自己肚子里吞。
又过了几分钟,医馆内屋的尚文德放下手中的医书,带着一丝笑意说道:“好了,收拾下准备走!”
陆峰呵呵笑了两声,随即点头站起身体,把银针放入准备好的药箱。
其实并不是尚文德没有医德不去,要不然他不会不答应,而是他对自己有十足的自信,昨天的治疗绝对不会出现什么问题,陆峰治疗前把握是七成,但治疗后就是十成把握。如果不十分自信,他会立刻动身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