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看来，李三道的师父，与大小姐当初遭遇的那个男人，可能是同一个人。”
“或许吧。”
“那大小姐打算怎么做？”
“我心中同时装不下两个人。”季慕雪紧蹙眉头，轻声说道。
“啊？”安若素疑惑。
“杀了他。”季慕雪指着照片上的人。 “我是说杨东，三道因为他那师父，我看得出来，他不愿对杨东动手，所以这次只能麻烦你了，我查到杨东已经买了去南疆的机票，不知道他要干嘛，你跟过去，见机行事。”
“是。”安若素犹豫一下，领了命令。
季慕雪抬头看向安若素：“若素，你不会也不想杀那个杨东吧？”
安若素低头思考一下，笑道：“感情上是有点不想，杨东这人挺有意思的，不过相对于大小姐的命令，这都不算什么，大小姐放心，若素杀杨东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想起那天夜里，杨东把自己绑着拉回出租屋的场景，安若素是有点不想杀杨东，可是谁叫杨东惹的是季慕雪，这世上谁的话自己都可以不听，但季慕雪的话，安若素肯定会听。
“若素，你是我最信赖的属下，但同时也是我这么多年的闺中姐妹，一定不要背叛我，那我会非常失望的。”季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