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捏紧的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手心，用尽全身所有力气支撑着意识的最后一丝清明。
师妃暄缓缓站起来，走向洞口。
“师姑娘……”
“别跟过来。”师妃暄没有回头，对跟上自己的石青璇沉声说了一句，语气好似山洞外面的漫天风雪，四个字已经快耗尽她的所有力气，如僵尸一般向外走。
石青璇看着师妃暄的样子，心好像被撕裂一般，泣不成声。
师妃暄到了洞口，浑身散发的浓烈魔气让雪堆自动掉了下来，光亮进入洞中，师妃暄努力回头看了一眼晕厥的杨东。
“石姑娘，若他醒来，不要告诉他，我曾来过。”
平生未遇知心人，甫一相识便成仇。
出了山洞，踏上雪地，血红的眸子溢出泪水，在寒风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与一粒雪花在空中相碰。
“那边好像有声音。”
一名搜山的武者，神色一动，对身边的同伴道，两人立即跑向山洞方向，正遇上师妃暄。
“师姑娘，你怎么在这？”一名武者诧异道。
师妃暄好像没听见一般，从两人中间穿过。
“师姑娘，你到底怎么了？刚才一直不见你，莫不是你包庇杨东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