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耳朵聋了吗,我师兄的话说的这么明白还听不懂?就是让你有多远滚多远!”张庆元转过头,冷声道。
刚刚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张庆元也差不多弄了解个大概,他自然了解向为民的脾姓,同华老非常像,对于那些投机钻营,不学无术的人非常厌恶,这家伙自然是这类人,而听刚刚炫耀般的说自己搬了办公室,那还不是升职了?
所以,张庆元才会如此赤(空格)裸的讽刺,把向为民的话更直白,甚至恶俗的表达了出来。
听到张庆元的话,邵胖子呆了呆,顿时勃然大怒,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往前踏一步,眼神阴冷的盯着张庆元,寒声道:
“你是谁,你敢再说一遍?”
“说你聋还真不是冤枉你,难道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对这类人,张庆元不仅没有任何好脾气,能不揍人就是好的了。
邵胖子眼神紧紧眯了起来,小眼睛中寒光四射,点头道:“华老的**是吧……好,好!看来华老也不怎么样,教出来学生一个比一个不堪,向为民至少还懂点分寸,你简直就是个流氓!”
邵胖子刚说完,张庆元和向为民脸色瞬间阴沉至极,华老是他们尊敬的老师,说他们可以,说华老,不仅触碰了向为民的逆鳞,更是把张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