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笑道,随后又嘱咐道:“一旦有人过来,不要逞强,第一时间捏碎玉简,千万要记住。”
张庆元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师兄。”
随后,花下酒看了张庆元一眼,笑了笑,瞬间从张庆元面前消失,虽然张庆元有些准备,但还是怔了怔,苦笑一声,心里却羡慕不已。
“瞬移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到这种修为呢。”
张庆元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些,回到自己的卧室后,在一张长几上缓缓铺开一张宣纸,随后研了磨,摘下一只狼毫,一支笔在宣纸上肆意飞舞,片刻的功夫,宣纸上已经满是各色人物线描,如果让华老看到,只怕也要惊呆了。
要知道,线描最考验功夫,真正好的线描,一气呵成,线条流畅圆滑,毫无晦涩之感,而做到这一步就已经是大师的水准。但即使大师,也不可能一气呵成画出几十个人物,而且相貌差别极大,衣着完全不同,这已经是人力难以做到的。
但是,即使这样,张庆元画完之后,思索了一阵,依然摇了摇头,还是不太满意,将宣纸从镇纸下拿出来,揉成一团扔进垃圾篓里。
这一幕如果让华老和那些画家看到,只怕要痛心疾首一番,这种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巅峰都不可及的作品,竟然被张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