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意,也明白刚刚被张庆元耍了一道,脸色阴沉了下来,冷冷道:
“谁告诉你的?”
张庆元对邵玉山的问题根本没有理会,站起了身,看向邵玉山,沉声道:
“邵玉山,这么多年来,我给你的画至少也有五十多副了,够你挣的了吧,我倒想问问。是不是我一直不说,你就始终把我当傻子?还是觉得我就好骗?”
听到张庆元的话,邵玉山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瞒你,你的画现在行情的确不错,我也承认。你的画水准的确非常高,不仅不逊于一流大师。甚至在那些鉴赏家评定下,即使比起华老的作品也不遑多让,如果不是你以前没有任何名气,你的画还能卖的更高。”
对于自己的水平,张庆元当然知道,根本无需邵玉山来告诉他,别说这幅《金陵山雨图》,就是他以前的个别作品,水平也超过了华老,所以。听到邵玉山的话后,张庆元脸色依然平静,没有丝毫动容。
看到张庆元无动于衷的样子,邵玉山眉目一沉,不过想到无论怎么样。张庆元这棵摇钱树也必须抓住,想了想,邵玉山脸上浮起一丝‘愧色’道:
“兄弟,以前的确有些对不住你,既然你现在提出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