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就是你给木棉找的师父?”
孙语琴对张庆元露出一丝苦笑,看向孙正韬道:“爸,就是张老师,好了~我早就跟你说了。张老师修为高深,木棉能被张老师收为徒弟,那是木棉的福气。”
听到孙语琴的话,孙正韬立刻脸色一板道:“行了,别在我面前说这些没用的。”说完,孙正韬看向张庆元,眼神带着审视的意味,缓缓道:
“不知张先生师承何处,修习的是哪家功夫啊?”
“呃……”张庆元顿时被噎着了,心想我如果说出来岂不是更要被你说成胡说八道,脑中一闪,立刻道:“孙伯父,我师父他老人家几乎不出世,在江湖上几乎没有走动,说出来想必孙伯父也没听说过。”
看到张庆元最开始那片刻间的迟疑,孙正韬心中的疑惑不由更深了,点了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不过,你师父不出世,那他的功夫总该有流派吧,敢问是哪一流派呢?”
见孙正韬还在这儿喋喋不休,孙语琴生怕他再问下去把张庆元问火了,不由皱眉道:“爸,你这是干什么,张老师第一次来咱家,你就弄得跟查户口似的,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吗?”
见孙语琴再次帮腔,孙正韬眼中闪过一丝狐疑,随即训斥道:“姑娘家的,不